读过《终了之前》 🌕🌕🌕🌕🌕
一模之后读的。萨瓦托写多明格斯自杀那一段，还有他跑到巴黎某书店看博雷尔的数学分析那一段最有共鸣，高二的时候买了一本数学分析，讲实数性质的时候就提到了 Heine - Borel 定理，当时看了好久 hh。我也想说出 “我有其他事情要办”，但是事实是我没有酒精、没有毒品、没有女人、没有画布，我甚至连一个值得去死的夜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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