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長輩們都老了,病痛來襲,特別是單身無後的女性,生病手術怎麼辦?經營自己的支援系統,好重要。只是華人社會裡,仍舊依賴家人,然而當長輩多、兒孫少,特別年輕一輩在異地工作上班,「老人照顧老人」不得不成為現實。
特別女性時常被期待成為照顧者。這過程中間的拉扯,怎麼照顧自己的界線和平衡,時常得邊做、邊覺知、邊修正。1/2
家中長輩們都老了,病痛來襲,特別是單身無後的女性,生病手術怎麼辦?經營自己的支援系統,好重要。只是華人社會裡,仍舊依賴家人,然而當長輩多、兒孫少,特別年輕一輩在異地工作上班,「老人照顧老人」不得不成為現實。
特別女性時常被期待成為照顧者。這過程中間的拉扯,怎麼照顧自己的界線和平衡,時常得邊做、邊覺知、邊修正。1/2
朋友分享家人在美國共住社區生產的經驗。社區由各式各樣的非典家庭組成、彼此互助。孩子降臨那一晚,所有鄰居出門唱歌,迎接新生命的到來;媽媽母乳不夠,附近的新手媽媽送來多餘的乳汁;還有鄰居自願來幫忙打掃家務、掃廁所等等。朋友形容,整個過程是滿滿的感動。
即便不特別富裕,但住在社區的大家定期開會相聚,維護這一方小小天地;也實踐互相幫忙和分享的原則—因為每個人都有落單、無助的時候。
想到之前讀的《不當媽會怎樣?:無後生活的N種可能》,裡面就提到各種身後事的安排,怎麼透過自選的家人來幫忙。
台灣這類互助社區,似乎以信仰或原住民傳統聚集的比較多,而偏向社會或無政府主義理想的較少。以前研究周作人時,他曾紀錄1920年代的日本因前述思潮的影響,山中就有不少這類公社的實踐。即便時至今日,看似資本主義大勝,每個人都以累積私有財產為主,然而人類的博愛和社群理念其實一直沒有消失—因為每個獨立的個人如原子,最終都需要社群的連結來互助和依靠,畢竟我們仍是活在群體中的生物。
總之,自己內心也是有點抗拒:努力一輩子的積蓄,通通卡死在買不起的房產裡⋯。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