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 燃烧 🌕🌕🌕🌕🌑
“没有为女人着想的国家。”
虚虚实实,大饥饿和小饥饿,底色是阶级。文学性太强。
颜色很美,深蓝天空下的橙色火光。
Steven很帅。为什么总要把连环杀人犯描绘得那么帅?默默给女人洗脑?
17岁的某天晚上我和母亲一起去了一个聚会,在市中心一栋老洋房。点了两杯酒之后,派对的主人过来问我们是谁的朋友,我懵懂地说并不认识什么人,只是从一个活动上拿到了公开邀请函。她有一点惊讶,然后带着不甚在意的微笑说这里是私人会所,然后很礼貌地请我们离开了,前台还非常恭敬地给我们退了酒钱。
多年后翻出来查了才知道那是一家顶级私人会所,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有面向公众的免费邀请函。虽然我的朋友大多是中产,但日常生活上也不会有很大的差别;而且爸爸妈妈很爱我,他们一直愿意为我提供超出家庭收入的消费水平。所以那是我第一次瞥见“阶级”这座山,之后也再没什么机会站在那么近的距离望那座山。
刚上大学的时候,偶尔想起那个晚上,我每次都会无意识地攥紧拳头,屏住呼吸,心脏刺痛。如今七年过去了,再回想,记忆已经变得很淡了。在后来的成长路上,我好像会刻意回避阶级。我认识早早移民美国、住的宅邸像城堡一样的小女孩,也认识家境普通、靠着头脑和智识、乘着时代的东风实现财富自由的女性前辈。但是在买五十块的包和吃五百块的饭的时候,我好像一直会麻痹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便不用面对,也不用回答:我有没有从17岁的那个晚上走出来?
翻到自己在2017年的那天写的日记片段:
「- 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参加的都是二三十岁“青年人”的活动了,妈的。
- 参加任何音乐(艺术)相关的活动,live,演奏会,剧演,音乐节,我从未感觉年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参加某一些【】的活动的时候我希望我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永远是个孩子。
- 有次砖好像是在度假吧,然后被他爸拉去参加什么酒局然后醉倒了,大晚上一个电话打过来把我吓死。拒掉之后就发消息说“和你们在一起最好了”“没有套路”“大人怎么都这样”。我当时内心无比fucked up但现在真的很同感很心疼。」
砖是我的一个二代朋友,现在也没什么联系了。是什么时候觉得“不想长大”,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大人,而且再也回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