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Fought Over The 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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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We Fought Over The Moon》專輯上架文案
《We Fought Over The Moon》的音樂充滿了表情,或者說,語氣。它有時是單純歡樂的,有時充滿緊張感,還有吃力、瀕臨昏迷,以及無所顧忌地忘記外部世界而潛入自身內部發出的怪異、不和諧,還有窒息中露出的一絲詭異。在《I! Alarm! Alive! Alive!》中,潛意識和現實彼此穿梭交融,讓人難於區分,睡夢般的音樂伴隨著此起彼伏湧現的情緒,在這些情緒中時常又因自我出離而產生了自我觀看,就像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夢境,唱腔的豐富多變也標示著夢囈的豐富表情。這些當然應該部分地歸因於製作人Angus Andrew的加入,這張專輯中有一些單曲基於最初的排練或演出版本有了較大的改動,就像我們在《Last Days of Louis XIV》中聽到的那樣,它的結構得到了調整,伴奏部分出現了許多急停和驟起的對比,同時,音樂與人聲的前後關係也更加自由地游移,彼此掩映。
這些潤色為歌曲營造了戲劇性的氛圍,相應地,人聲的層次處理也更為立體了。這些在聽覺與文本之間的關係方面製造了某種複雜性——音樂、人聲、情感邏輯這三者之間不再是簡單的對應、疊加,不再是同一頻率的曲線重疊和平滑推進,而是如整張專輯的情緒一樣此起彼伏充,滿了自我分析、對抗,還有曖昧。從《快快》開始的最後四首歌,就文本而言它們顯然走向了一個下沉的、充滿不祥之兆的通道,或許這僅僅是錄音的先後順序,而並不意味著更多,好在最後一首《Last Days of Louis XIV》在音樂上的豐富和敘事性標題(這在專輯中顯得很突出的)對本文的下沉做出了平衡,它是否隱約指出了一種新的方向,走向一種可稱之為“客觀的主觀性”的創作?
這張專輯相比文雋此前的樂隊“怪力”,它的內部結構變得更為複雜——更加專注於內在結構的豐富體驗,不論在音樂還是情感兩方面都是如此。但是在遭遇音樂時完全不必依賴分析的態度,事實上,它要求我們與創作者一樣投入情感,它在根本上依然是一個簡單而純粹的邀請,邀請我們共情並且在自身的生命實踐中更多地以情感的方式構建我們與世界、與他人、與自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