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出走以后 ——中国女权的世纪反思

近年来，女权话题在中国又成为热点。2022 年疫情 中国女权的世纪反思 期间，江苏丰县和陕西佳县相继爆发“铁链女”和“铁 笼女”舆情，海内外对如此恶劣的“拐卖”、拘禁、 强奸女性案例深感惊骇和愤怒。于此同时西方的“米兔” 运动也传到国内，在都市女性、尤其是新潮女性中得到热 烈响应。同时，国际上对中国女权状况也评价不佳。无论 联合国机构还是世界经济论坛之类的统计，中国排名都很 落后。例如在 140 多个国家提供数据的年度“各国性别差 距指数”中，中国 2020 年排名仅第 106 位，2023 年更跌 至 107位。 耐人寻味的是，尽管这些年来中国舆论、新闻、出 版管控越来越严，关于压迫妇女的负面报道被严审、独立 女权人士受打压，但比起许多公共话题（比如人权、宪政、 司法独立等等）来，女权理论的空间还是大很多，尤其对 于以“父权制和资本主义”为抨击对象的西方女权理论， 当局不仅允许引进，而且乐于“对话”，在 2020-2022 疫 情期间中国出版业与社会控制同步趋于最严的时期，这类 女权著作却引进了几十种之多。疫情结束后的 2023 年，这 类引进更呈大暴发状态。有的一个作者一年就有七八本书 在中国翻译、出版，还被邀请到中国来与各界讨论女性话 题。这确实是个有趣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