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小武
Douban
史杰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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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太始四年的夏天,豫章郡豫章县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受害者是城中大族卫氏家的婢女。卫氏仗着自身是当地大族,不断对县廷施加压力,要求尽快破案。县令王德受到巨大的压力,组织了很多老吏探查,均无所得。王德一筹莫展,向退休老吏李顺求救,李顺推荐了自己的学生,青云亭亭长小武。小武果然也不辜负期望,通过细密侦察,终于破获此案。原来此案竟然有卫氏和广陵王勾结的背景,广陵王勾结畿辅游侠朱安世,企图劫持豫章郡都尉,夺取豫章郡四万张强弩,以备天下生变之日能够造反。此案被小武侦破,并在缉捕时俘获了朱安世。继而朱安世约好的梅岭群盗数百人围攻县廷,想救走朱安世,小武干脆矫诏发郡兵击破群盗。不料这又引起了当朝丞相公孙贺的恐慌,因为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和朱安世曾有勾结,干过不少足以杀头的勾当。由于担心小武已经审讯朱安世,得到了证据,公孙贺因此以小武矫诏征发郡兵的理由,派人捕杀小武。小武得到消息,只好仓惶出逃。
逃亡路上小武被公孙贺派人拦截。眼看小武性命不保,这时广陵王翁主刘丽都突然赶至救走了小武,并用强弩将公孙昌等一干追兵射下悬崖,顺便收服了豫章县郡兵郭破胡等人。去广陵的路上更因巧合捕获了假冒天子使者的昌邑王部下张崇,在广陵县,小武和刘丽都日渐生爱,这却遭到了慕恋刘丽都美色的楚王使者赵何齐的嫉妒。赵何齐怂恿广陵王捕杀小武,但小武凭借自己对汉律的熟悉,巧言利诱,成功说服赵何齐,使赵何齐在广陵王面前反而为自己说好话。
赵何齐拿着小武送给自己的朱安世的招供文书,去长安告发公孙贺谋反,意欲得到封侯的赏赐。哪知被廷尉严延年引用汉律处以宫刑,赵何齐因此极恨小武。武帝因此案征召小武入长安,让他和新任丞相一起治理公孙贺案件,处死了公孙贺以及牵连的两位公主、几位列侯。小武因能力出众获得武帝赏识,被擢拔为豫章郡太守、绣衣使者,巡视江南五郡,可以衣锦还乡了。
还乡途中,小武经过广陵国,迎娶了刘丽都,一起回家省亲。志得意满之时,到家后却发现父母双双被杀。小武悲愤莫名,将捕获的贼盗严加拷掠,最终发现主谋竟是大族卫氏。盛怒之下,小武将豫章郡不法少年和豪强大族中犯法者全部捕获,一日杀五百人,郡中股栗。而小武也因为铁腕治理而被廷尉严延年举荐为京兆尹。
小武再度入京,因为目睹武帝宠臣江充的弟弟江之推骄横不法,率吏卒追入上林苑椒唐殿将其射杀。但椒唐殿是武帝驾幸过的地方,没有诏书闯入者皆当腰斩。小武射杀江之推的同时,也射中殿门,按律当斩。尽管江充和丞相刘屈氂沆瀣一气欲置小武于死地,武帝却很欣赏小武的才能想赦免小武,但又碍于律令不好直说,遂派使者赵何齐暗示廷议的大臣。却被赵何齐因缘为奸,找到机会胁迫小武的妻子刘丽都自杀。小武出狱后大为伤心,为求报仇干脆假装和江充和好,找机会杀死了赵何齐。江充因为得罪过皇太子刘据,担心武帝死后自身会遭族诛,于是想趁着武帝生病,借巫蛊对皇太子下手。小武为了报仇,鼓动皇太子发兵除去江充,终于为爱妻报了大仇。
太子起兵武帝大怒,征召各路大军由丞相率领击破了太子军。小武曾劝太子矫诏夺取北军兵对抗天子大军而未被采纳。太子兵败出逃,不得出城。小武却被昔日有情的侯门女子靳莫如所救,并借机帮助太子出城逃往湖县,在靳莫如介绍的大侠杜少翁家躲避。一行人被小武属下檀充国出卖,县吏围捕杜少翁家,混战中太子见不得脱,只好自缢而死。
小武在属下郭破胡和婴齐的保护下,往后山逃窜。小武不愿被捕受辱,又怀念刘丽都,于是愤然自杀。县吏追上来大喊接天子诏书,赦免太子及其随从……
contents
第一章 经年为亭吏 奉券入县廷
第二章 悉心廉疑狱 微伺见真形
第三章 伧夫任都尉 群盗集江汀
第四章 矫诏征郡卒 赣水血气腥
第五章 岂意丞相怒 逃死正屏营
第六章 亭舍风物丽 绝壁强镝惊
第七章 长安聚疑氛 广陵多纷争
第八章 无计聊伏窜 寂寞感深情
第九章 商贾啖爵禄 奸凶戮冠缨
第十章 渭水西风冷 椒房暗泪零
第十一章 讵料君王幸 赠爵赐荣名
第十二章 绣衣杖金斧 春风驰广陵
第十三章 楚国逢劫盗 数语达款诚
第十四章 广陵柳如线 使君剑似冰
第十五章 对坐语时变 青庐饮欢酲
第十六章 怀银夸父母 喋血卧榻枰
第十七章 羽檄征回朝 京兆治狡狞
第十八章 一战翦群丑 坐法拘圄囹
第十九章 有诏公卿议 中廷折众蝇
第二十章 应喜闻赦令 堪怜失丽卿
第二十一章 搵血报忿怒 弗忍忘蕣英
第二十二章 天子常寝疾 储君日忧茕
第二十三章 邮驿截奸策 戾园愤发兵
第二十四章 惜乎军不利 拭恨蹑坟茔
后记
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