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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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 譯者: 文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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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景版「杜斯妥也夫斯基全集」的譯者問題》一文披露:
“附帶一筆大概不會有人提的事:遠景版《窮人》的譯者文穎為簡字版《契訶夫文集》的譯者汝龍夫人,兩人幼年相識,青梅竹馬,同時自學英文翻譯,1944年文化生活出版社曾刊行汝龍翻譯的高爾基《阿托莫諾夫一家》部份譯稿,這部書之前耿濟之曾經譯出全本。受丈夫鼓勵的文穎亦每日到圖書館抄錄《窮人》英譯本回家翻譯,隔年交同出版社發行。後來「向老大哥學習」的政治空氣影響及文化環境,「要求文藝界譯俄國文學應由俄文直接譯出」,汝龍遂又自學俄文,長期進行契可夫與其他俄國小說的翻譯。印象裡文穎譯作較少,1985年以高齡譯畢《少年》出版,汝龍同時間則在房間另一張桌子上譯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與罰》…文穎回憶當時:「他想約我和他一起譯整套的杜斯妥也夫斯基,但是我已年老,譯完《窮人》和《少年》,再沒有精力譯其他大部頭的書了…」
汝龍生前未能親見自己翻譯的《罪與罰》出版面世,至於文穎翻譯的《少年》,人民文學版權頁上記載初版1985年,但1993年始有第1次印刷,不知是否表示之前僅供內部人員試閱討論?即使如此,正式發行的印量也不過三千餘冊。在這部700餘頁,超過50萬字,磚頭厚的長篇裡,僅在扉頁出現一次譯者姓名,除此,封面、版權頁及署名編輯部的出版說明一律略去文穎的名字,我怕有些圖書館登錄電腦資料也因此遺漏…”
《遠景版「杜斯妥也夫斯基全集」的譯者問題》披露不少有價值的信息,亦有有價值的考證,但也有不瞭解情況的誤解,比如這裏提到“文穎翻譯的《少年》,人民文學版權頁上記載初版1985年,但1993年始有第1次印刷,不知是否”云云,這是不瞭解大陸地區印刷版次的記錄情況。其實文穎譯《少年》早於1985年已初版。顯然該文作者未見到《少年》的1985版。他所見的是93年的改版重印本,這個改版重印本按大陸現行版次統計仍算是85版,但是實際上已是新版第1次印刷,所以又記錄爲“1993年第1次印刷”。當然大陸地區的版次統計記錄情況,確實易滋不瞭解者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