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琐碎思考,个人记录

2019-06-28 00: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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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堡不愧为垮掉派代表人物,许多地方都一针见血。以诗人的敏锐灵性,评迪伦的歌与人,好多地方都给人启发和点拨。

金斯堡说,听迪伦的《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 暴雨将至》哭了,觉得世代在交替,从早期的放荡不羁或颓废,到光明和自我激励。 觉得《嚎叫》和《暴雨将至》的歌词里真能体现这一点。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嚎叫)

那里黑是唯一的颜色,那里零是唯一的数字,而我将讲它反思它谈论它并呼吸它,在高山上宣示让所有灵魂看见它,然后我在海面站立直到开始下沉,但我将在我开腔歌唱之前更懂得我的歌—— (暴雨将至)

金斯堡又说64年的时候感觉迪伦变成了一股空气,整个身心焦点,智慧和意识,都集中于口中呼出的一口气。顿时想到了《穆赫兰道》舞台上人已倒下而声音犹在的情节……是声音本身在久久回荡,在诉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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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导拍涤纶纪录片是给你一个活生生的人,上部开头“我没有雄心大志,只是我出生的地方离家乡很远,于是我踏上归乡路”,下部开头对着家政招牌开玩笑,随机句子组合“把我还给香烟”,就这样轻飘飘的,夹杂金斯堡说他们(涤纶和虫团)很天真很年轻……

但是正因此,让我看的时候倒很挣扎。这是一颗质量很大的恒星,抛开才华外的整个质量仍足以影响我的轨道——我是不愿意的。虽然文章里大刺刺地挂着“鲍勃·迪伦是神”这样的标题,那也只是指才华。

南方人物周刊这篇围绕迪伦的文章,有一句话说出了我的内心:【著名的60年代美国文化研究著作《伊甸园之门》(对,就是以迪伦的歌名为题目)里面这样理解迪伦的分身法:“真实的人力图变成他自己,而不是仅仅作为他自己;自我必须被创造和夺取,而不是被简单地挖掘出来。”】我要找寻的,要成为的是我自己,而我绝不会停下脚步把自己定位在某个位置,无论我最后会被定位在哪个位置。

因此看《没有方向的家》确实很危险,危险在于你会真的被这颗恒星的质量吸引过去——险些。好在,这个人也有局限,他是一股气息,一种徘徊、空灵、久久不息的声音,并不是所有灵魂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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