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的起源已经快成了一个梗，但是无论是哥谭还是青涩的Bat和戈登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很模糊的，元年就承担了解答这个问题的责任。

戈登，举报腐败同僚的恪守警督，格斗水平（人类）一流，也是有出轨、鲁莽攻击他人（bat）黑历史的角色。而布鲁斯韦恩也如大家所知，鲁莽无谋反复受伤，第一次穿上蝙蝠衣对阵3个小流氓都差点翻车。而他们的敌人也仅仅是罪恶横流的哥谭政局而不是超能力怪物，凡人对阵凡人，人性对抗人性。哪怕是遥远的未来，在面对恐怖的外星怪物时，蝙蝠侠和其他超级英雄间的不同也是源自于此，他始终是一个凡人（相对于超人类）。

而新蝙蝠侠的问题在于，bat的实战表现确实很像1年经验的新手（元年蝙蝠侠在45分钟内的成长比起罗伯特蝠还要更快），但是和公众以及警察的关系却仿佛已经有四五年的交情，同时戈登的表现太过于无知和幼稚，戈登在小丑、达克赛德面前手足无措是自然，但打击哥谭犯罪和腐败可是他的本业啊。

当然无论是元年（bat的青涩）还是新蝙（bat内心的巨大痛苦）都是在向观众阐释一点，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是一个脆弱的凡人。反派谜语大部分时候（除了影片最后大开杀戒）可以说是一个支持血债血偿同态复仇的私刑者，当然最后关头他彻底越线，对无辜的人倾泻自己的绝望和愤怒。某种程度上，谜语和bat是一类人，只不过他已经不再相信秩序的可能，只有硫磺火和大洪水可以一了百了地解决掉所有罪恶。而之后随着蝙蝠变得富有经验和能力，小丑成为bat的新恐怖镜像，如果失去了理智，狂笑蝠就是最终的结局。

理智、痛苦、秩序、混沌，其中的艰难平衡，是bat的内核和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