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和海底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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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说女人心海底针,是说摸不着头脑,猜不出个究竟。
我倒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是精到,粗浅的理解一下,我觉得这句话至少表达了三层意思:
首先,我们分析一下这句话最根本的主干,那就是女人心是针,这说明什么呢。针是一件很有用处的器物,可以缝制美丽的衣裳,可以修补撕裂的布料,但是针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轻则作为折磨人的器械来执行针扎的酷刑,重则染上毒汁变成杀人的暗器。最保守一点说,即使作为缝补衣服的工具,穿针引线中难保还不会被针扎到手,吃点痛,流点血。
其次,这女人的心不是裁缝手里的针,也不是东方不败手中的暗器,而是沉在海底的一枚针。你说这么一枚针,在哪儿不好,偏偏在大海深处安身落命。那本是一件创造美丽的工具,或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凶器,却在那什么用场也派不上的海底,一日接一日的等着生锈,这颗心到底在干嘛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第三层意思,这枚针在大海的深处,不好好的缝衣服,不狠狠的杀人,为的就是找个让男人找不到的地方,费尽心思的琢磨,寻找,让人头大。
一直以为胭脂扣是十二少和如花的故事,可是仔仔细细的一想,啊呀,这其实根本不是十二少和如花,而是两个女人的故事:
如花和阿楚。
李碧华兜了一个大圈子,要说的不是一段人鬼殊途的爱情故事,而是告诉我们这么一个道理:女人,不管她是古代青楼女子,还是现代职业女性,都像那海底的细针,捉摸不透。
温婉的如花,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哪一点不是温柔体贴。那十二少的床,除了十二少是别人都不能睡的;给男人买了一套新西装,仔细的帮他把大褂儿脱下,西服换上,半嗔的怨一声:“都皱了”;十二少跑龙套下来休息,她忙不迭的擦汗补粉:“他们这儿的水分伤皮肤,咱们下次带自己的来”。你说这么一个温柔的女人,谁能想到她下手却一点都不含糊,一张甜嘴儿说的十二少丢下父母,放弃产业,要跟她一起死;怕那十二少反悔,她还再下一记安眠药,让他非死不可。
疯疯癫癫的阿楚,来去都跟一阵风似的,不讲究到穿鞋都传到破洞了还要男人给她买来换。可到头来,一听说男人带了个女的回家,嘴上耍狠可是脚底下还是飞快的赶回去抓奸;为了一个女鬼的幽怨故事半夜三更在大街上转悠伤心的流泪。
你说,
这文弱纯洁的白玫瑰藏着带血的刺,鲜红欲滴的红玫瑰却裹着柔软的丝,你要哪一朵?
一杯烧的滚沸的清茶,和一扎不含酒精的啤酒,哪个更刺激?
一条温柔娴熟却心积算尽的白蛇,和一条咋呼热辣却单纯简单的青蛇,你选哪一个?
你在思考你到底应该怎么选择吗?不用麻烦了!
因为不管你选择了哪一个,结果都是一样。因为不管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不管是白蛇还是青蛇,不管是如花还是阿楚,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不相信男人。
即使如花这样爱十二少,那临死之前她还是不相信十二少会坚定的跟她共赴黄泉;
即使像袁少这样细微体贴的关心阿楚,丢下电话他还是酸楚的说:“其实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
就是这样啊,那颗本来靠的很近的心变得难以捉摸了;女人心这枚本来可以制作美丽衣裳或者杀人于无形的细针,就被不信任丢到大海深处去了。
如梦如幻月
若即若离花
所以,本应是花前月下,你好我好的男男女女们,却总是搞得看不清那幻月,抓不住那离花。换回的是十二少一双被自己滴尿沾湿的鞋,如花丢下带了五十三年的胭脂扣:
“我不要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