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做事,做就是了
事,一定要去做,不可不做(《山月记》、《名人传》)
不可乱做,人在做,天在看(《盈虚》)
要任用人品好的来做(《牛人》)
要符合中庸之道(《弟子》)
要坚守信念(《李陵》)
《山月记》
我常卖弄什么‘无所作为,则人生太长;欲有所为,则人生太短’的格言,其实我哪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无非是害怕暴露自己才华不足之卑劣的恐惧和不肯刻苦用功的无耻之怠惰而已。才华远逊于我,却凭磨砺精进而卓然成家的诗人,不知凡几。
《名人传》
“至为无为。至言去言。至射不射。”
就在这云山雾罩似的一片盛名之中,天下第一射箭高手渐渐老去了。他的内心,早已没了“射”之念,似乎已经进入枯淡虚静的境界。
在离开甘蝇老师傅四十年之后,纪昌平平静静地离开了人世——真是平静得如同一缕轻烟寂然散去一般。
《悟净出世》
不能由观想而得救,只能靠勤勉劳作而自救了
《悟净叹异》
将生命中所遇到的一切当作一种必然,并将这种必然当作全部,进而又把这种必然看作是一种自由。
所谓自由自在的行为,就是其内在已经成熟透了,不这么做不行了,于是自然而然地外在表现出来的行为。
即便被他骂、被他打,甚至急得与之对骂,我也要将他所有的本事都学到手。要不然,老这么离得远远地看着,感叹不已,肯定一事无成。
《牛人》
掌管内务或当个管家是无出其右的,可要说成为堂堂鲁国名门的一家之主,在人品上就有所欠缺了。
《盈虚》
不思切实有效的对策,一心只想着在灰暗的预言变成现实之前尽情享乐
《弟子》
即便是为了‘道’而舍弃生命,也要分清时机和场合。而拥有明察于此的‘智’,也并非为了一己之私利。
无论身处何地也决不绝望、决不蔑视现实,在有限的范围内追求尽善尽美。
《李陵》
在丧失了生之欢愉之后,唯有表达之快乐是可以存留下来的。
而在那即将撒手人寰的最后的日子里,回顾自己的一生,他会对严酷的命运给予轻蔑的一笑,从而十分满意地死去。即便无人知晓自己的事迹,也毫不在意。
患得患失间,终于丧失了行动的良机。
苍天有眼!
《夫妇》
各自都度过了幸福的后半生。如此佳话,一直流传至今。
《光·风·梦》
遣词造句时美妙的欢愉和描写精彩场景时难以自抑的欣喜已深入我的习性之中,绝不会离我而去的。写作将永远是我生活的中心,并且也并不妨碍什么。然而——不,没什么可怕的。我是个有勇气的人。我必须毫不畏惧地迎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蚕蛹为了变成蛾子展翅而飞,就必须咬破之前自己织就的美丽的蚕茧。
写作早已成了他生理性的习惯之一。即便是持续折磨了他二十年的肺结核、神经痛和胃痛,也不能改变这一习惯。当肺炎、坐骨神经痛和风眼同时发作时,他还眼睛上蒙着绷带,绝对安静地仰卧着,轻声口述《炸药党员》,让妻子做记录。
诉说了自己在萨摩亚所做的事情,想做的事情,以及就政治上的自由,虽力所不能及,今后也要为了土著将来的生活和幸福而竭尽全力等。
绝不能绝望。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绝望。我就是真正悟出这一真谛的少数长寿者之一。”由此,我也很好地恢复了元气。看透了世间的恶俗却仍不失高贵的人,是必须得到尊敬的。
他才华横溢,趣味高雅,知识渊博,是个深不可测的才子。可是,他又做了些什么呢?他什么也没做。如今他住在巴黎,跟二十年前一样,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做,仍是一名爱好者而已。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出名,而是说他的精神境界毫无提升,依旧停留在原先的那个层面上。
二十年前,将史蒂文森从“趣味主义”之中拯救出来的“恶魔”,是值得赞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