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评)

毫无疑问,阅读整本诗集需要一定量的西方典故储备。失去这一前提,在理解并推测诗主旨时多少会有欠缺。在阅读前看到了一个评论,(……)美国文化奖趋向保守而走回古典主义,形式主义 和经典主义。落到这一次诺奖的归属上,她的诗便是这歌评论最好的注解。古典,经典基于对经典题材的大量借用,对传统生死问题的类似性书写,形式主义则可从错落的行文中表现。而这种不那么亲近的阅读体验让我多次怀疑从这本诗集体现出的文本实力是否足够,但阅读完早期诗集选,我对诺奖的选择彻彻底底落回到“差强人意”上。细看诺奖的颁奖词,诗意的声音当然有,从意向的选择,环境的构建,行文的方式来看,不可说不有诗意。朴素的美则让我不能够完全同意,从乡村背景的几篇当然可以说这是普遍生活中朴素的美,而她创世纪的书写却绝不是朴素的美可以概括的。她诗中固然有大量生活意象以及朴素语言来形成普遍之美,但基于生死的书写却又时刻逃离单纯的“朴素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