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总结了几个很典型的【ADHD症状导致的口头语言功能障碍speech language impairment】给各位nd小朋友们品一品:
1. Speech Disorganization语言组织混乱:讲话没有清晰的逻辑结构,容易东拉西扯,导致听众抓不到重点——可能因为 working memory 限制,导致话题跳跃(tangential speech),自己能连贯,但别人听不懂。
2. Excessive Filler Words填充词非必要语气词过多——由于大脑思维过快,但嘴巴跟不上,会不断用 “um, uh, like, you know” 作为填充。在 formal speech/mooting 场合,这会显得不自信、无条理。
3. Impulsivity in Speech发言的冲动性——说话时没等别人说完就打断,或者抢话,导致对话节奏混乱。(:在 moot court 或 debate 中,可能因为太急于表达观点,而打乱自己的论述逻辑)
4. Verbal Oversharing话多但重点不明——可能在 formal setting(eg, interview, presentation)时,回答冗长、不够 concise,让听众失去耐心。甚至有时候会突然开始 info dump,别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细节。
↑都是非常典型ADHD症状导致的speech impairment。。。本人每个都有现在感觉到其实是比较苦恼的
#神经病学人的心理学记录 #adhd儿童日常 #神经多样性
神经病学人的心理学记录
“亲密伴侣暴力是针对妇女的暴力行为中最常见的形式。世卫组织的一项调查研究发现,全世界近三分之一的妇女曾遭受过来自亲密伴侣,或非伴侣,或两者皆有的身体/性暴力。超过四分之一的 15-49 岁处于恋爱关系中的女性一生中至少遭受过一次亲密伴侣的身体/性暴力(自15岁起)(WHO, 2021)。”
“拉拉之间会存在亲密伴侣暴力吗?美国反家庭暴力联盟组织的研究指出,多数反家庭暴力行动都集中在异性恋关系上,性多元群体在很大程度上被排除在外,但事实上,性多元群体遭受亲密伴侣暴力的情况要比我们的想象的更加糟糕。以拉拉群体为例,43.8% 的女同性恋者和 61.1% 的双性恋女性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刻经历过亲密伴侣的强奸、身体暴力以及跟踪,而异性恋女性的这一比例为 35%(NCADV, 2018)。”
加拿大卫生部授权发布的《女同性恋关系中的虐待:信息和资源》"Abuse in Lesbian Relationships: Information and Resources": https://www.canada.ca/en/public-health/services/health-promotion/stop-family-violence/publications/abuse-lesbian-relationships-information-resources.html
全文:https://mp.weixin.qq.com/s/OttNdmqF3fLvNP8nagjXiQ
#神经病学人的心理学记录
所以我妈和我说,我小时候就是自闭儿童当初不理解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教科书定义。幼儿园的时候我可以一个小孩自己玩小汽车还有那时候操场有个转盘像方向盘,我可以一个小孩玩小汽车和那个转盘玩上好几个小时——这是我爸偷偷围观观察我发现的。
然后幼儿园的时候完全不和别的小朋友玩耍,自己一个小屁孩不知道究竟在鼓捣些什么,或者趴着外面的地上观察蚂蚁搬家、各种昆虫的活动,然后要么就是看鸟,看树上的小鸟也可以看一整个下午的,大人喊也当没听见,不配合老师也不配合大人。
几个【健全主义经典案例】的图片👇🏻
服了,而且健全主义者真的非常喜欢给我们nd人还是精神病一系列的unsolicited advice,一副似乎很关心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满满的傲慢——好像我们是需要照顾的小baby,没有自主意识和独立的能力,需要被对方照看还是对方懂王、我们是需要被taken care of的对象。
某些顺直男也是一样的,默认女性是什么脆弱的个体,一直给unsolicited advice好像我们是难以生活自理……???问题是很多时候对方根本屁都不算、给什么advice啊!
某种意义上来说东亚父母也是一种“恋幼癖”:belike他们非常强调小孩“小时候多么可爱对爸妈百依百顺”“小时候又孝顺听话”“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你是越长大越叛逆”,
↑实际上小孩只不过是年幼的时候完全还未发展出自己的独立思维和人格,父母长辈等等这些对象非常容易便可以操控和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掌控一个幼年体人类的生活→而这不代表这个幼年个体就失去了主格,只不过对方的主导权和autonomous思维还未成长完全。
一旦孩子成年、或是青春期开始逐渐有了自主自体意识self-autonomy,这就变成了东亚父母嘴巴里的“叛逆不孝顺不听话”。
本质上来说,东亚父母说难听点、和恋童癖也没区别,一样都是以想要完全占用操控一个幼体为人生满足——虽然他们不涉及性层面的控制,但在心理机制上,他们的满足感确实来源于对幼体的完全控制与支配,而非真正的平等关系。→他们渴望的并不是一个有思想、有自我意志的个体,而是一个“永远听话、永远依赖、永远围绕着自己转”的小孩——这种心理状态本质上是叫做“情感寄生”(emotional parasit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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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cw)很多精神障碍者(尤其是未经诊断或缺乏support system的人)在社媒平台上试图获得情绪认同、共情理解、心理慰藉,是很常见的行为
——but,这些人所面对的,是一群既不具备义务,也不具备能力的陌生人→我其实真心会认为有精神障碍且具有严重未治愈创伤的人要谨慎使用社媒平台,因为社媒平台上遇见任何人都是随机性的——你无法判断究竟多少人会有善意然后多少人会针对你,
而且,没有陌生人有义务温柔回应你创伤性投射,而社交媒体不是你处理创伤的地方。(这话可能说得很冷酷了,but这是一种自保的有效措施)
未经治疗的深层创伤如果在缺乏安全边界的互联网上被trigger,很容易从被害转向施害——这个残酷真相就是,【网络心理暴力的循环🔁】。
以及,在已经承受了很多心理创伤的情况下,如果遭到社媒上的人的恶意,会很容易导致心理扭曲从受害者的身份变成加害者。
——特别是自己如果有那种不曾愈合的创伤的精神障碍者,如果自己因为人格障碍就开始无差别攻击他人,他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你的创伤来对你进行扒皮打击的。而且互联网上真的无人会有义务做他人的心理医生,也没人会考虑到很多ethics的问题。
↓以下还真是一个非常典的例子,这表明,即使是互联网上的陌生人、只要对方有意要来引导创伤的flashback,实际上是很容易做到的。
比如,像我这种对陌生人一般没什么同理心的人,如果有极端自毁倾向心理创伤的人来approach我且不怀好意,如果我感到对方对我的挑衅,我就会直接开始利用对方的创伤来降维打击,因为这是一种社交边界容忍度的问题。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的例子,只是单纯作为分析用途,我从没说过自己善良还是我是好人,我没义务共情陌生人,我清晰自知且完全不否认我的攻击性潜能→这也是我之前说过我自己的dark triad人格体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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